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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涯拱手道,惭愧一笑:“不瞒周公子,陆某为八皇子而来。听闻八皇子不在家,想知他去了何处。”
“你……”周既白不知该如何说,“我昨日当同你说过,我不信你,殿下也不信你。”
实在是陆涯的意图难以揣度。
这样陡然冒出来的人,谁敢信?
陆涯仿佛没听出周既白的拒绝之意:“若不方便告知就算了。殿下昨日送了我一整套描金黄花梨木,我是来表示感谢的。”
她知道她不被信任,但她不能什么都不做。
哪怕再来几件蛐蛐盒子的荒唐事也无所谓,待殷瑾宜信任她,才是她谋事的开始。
周既白有点意外,他了解殷瑾宜,不会无缘无故送人礼,必是有缘由。
但他没问,他更愿意问殷瑾宜。
“陆公子,不是你说了几句事实而非的话,我们就会相信你。”周既白冷言,“殿下的去处无可奉告,请。”
陆涯叹气,固执道:“信不信的,给个机会。我自认功夫还不错,若殿下需要,尚能保护一二。周公子,我以为你多少能明白我的。”
但凡她对殷瑾宜有一丁点恶意,就不会带着证据找上殷瑾宜,定下这样的计划了。
周既白一脸严肃:“事关并非我一人的生死,我不得不谨慎。你若真有意,不妨说说看你的真实意图。另外我也可以告诉你,我派人去蜀地查你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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