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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商人,走南闯北,眼力是很重要的,他一眼就认出这块令牌是真的,确确实实出自二皇子府。
“我昨晚去偷的。”陆涯没隐瞒。
“……”周既白,“敢问整个洛京,有您不敢去的地儿吗?”
一身伤都敢夜闯二皇子府,还能悄无声息弄来这东西。
若是哪天陆涯说他溜进宫,拔了仁帝的头发,他都不奇怪。
陆涯没接这种无聊的问话,道:“令牌放在火中烧烧,上面的字迹别花了,认不出来就没用了。”
周既白这才小心的接过令牌,翻个面,上面刻着一个名字:“刘大海?你从别人身上摸来的?不怕被发现了?”
“此人身高七尺多,微胖,样貌就说穿着黑衣没看清,口音也推说不知道,只要拿出这块令牌就行。”
其实陆涯还想伪造个信件,把殷炎的罪名落实。
但她找不到一个恰当的时机,太过刻意的话,别人也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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