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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瑾宜沉默了下,问:“我昨天没做什么丢人的事吧?”
“当着陆公子的面没有,但您之前抱着奴才哭了许久。”福禄道,“殿下,您眼睛感觉怎么样,难不难受?”
“那就好。”殷瑾宜松口气。
他昨天心情不好,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母妃的忌日,因为仁帝忌讳,他甚至不敢明目张胆的祭奠,每次都是躲在府中,给母妃上上香,说说悄悄话,然后大醉一场。
这样的日子,不知还得过多久。
以前不觉得难捱,但现在,他一点都不想忍了。
凭什么做错事的人还可以安安稳稳的活着,甚至一点都不愧疚?
凭什么他母妃付出了所有,死后还要被栽赃?
这个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
醉酒让殷瑾宜头疼欲裂,下午的上课也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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