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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涯叹气,上前,在殷瑾宜旁边坐下:“殿下,你在生气吗?”
“没有。”
“眉头都皱起来了。”
殷瑾宜嘴硬道:“我是宿醉后头疼。”
“殿下,离为佳者遇,我还会回来的。”
“我知道。”
陆涯没再说话,她可以与人勾心斗角,也可以与人大吵三百回合,唯独不擅长这种细腻的感情。
她明白殷瑾宜为离别不高兴,但她劝不了,因为没法避免。
殷瑾宜情绪不高,夜晚吃饭时又要喝酒。
陆涯一下午都没走,见状直接把殷瑾宜打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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