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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见道:“陆公子还在门口跪着,估计得一会儿才走。”
殷瑾宜顿时担心起来:“地上那么凉,她会不会生病?”
天空又飘起了雪。
福禄低声劝:“殿下,苦肉计不真,怎么骗人?”
殷瑾宜抓紧披风捂在胸口:“福禄,我有点难受。”
福禄立刻扶住殷瑾宜,一脸担忧:“殿下,你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刘见,快去请王大夫来。”
殷瑾宜没接话,觉得胸口闷闷的,又有点痛,说不出的难受。
门外,陆涯跪了一会儿,磕了三个头,这才起身,捡起包裹离开。
屋内,殷瑾宜很快得到消息,心中怅然若失。
王大夫诊脉结束,对福禄道:“殿下无事,略微有点醉酒,来碗醒酒汤就好。”
福禄不信:“殿下明明说他很不舒服,王大夫,你再给看看?”
“殿下真的没事,心病还得心药医。”王大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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