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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吗?”殷瑾宜反问。
“您没有吗?”福禄问,“从您得知陆公子要离开时起,您就开始忧虑,如今陆公子已经离去,您也该整理下情绪了。殿下,奴才说句不该说的,您对陆公子过分依赖。”
难道要因为陆涯离开,连日子都不过了吗?
殷瑾宜听的心中一惊,忍不住开始反思,很快又松懈下来,摇了摇头,道:“你不懂,她拿她的命救我,我不过是投桃报李,福禄,你不会是吃味了吧?”
“殿下莫要拿奴才开玩笑,奴才没那本事,比不上陆公子。”
殷瑾宜完全没听福禄说些什么,低声道:“我好像有点喜欢她。”
他不是没意识到自己的反常,琢磨了一下午,得出这个结论。
他跟周既白感情再好,也不会舍不得周既白离去。
但陆涯不一样,他会担心,很担心!
福禄有点腿软,险些摔倒:“殿下,您说什么?”
殷瑾宜坐在池子里,仰头看着岸边的福禄,道:“我喜欢陆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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