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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涯松开手:“殿下,您没答应吧?”
殷瑾宜指了指自己的伤:“答应了,我能是现在这样?”
茶水早就干了,只剩下额头的伤火辣辣的疼着。
疼到他心里。
这就是皇家的父子情,看似恩宠,实则淡漠不已。
他在宫中,每走一步,每说一句话,都如履薄冰。
“殿下,谢谢您。”
陆涯诚恳道谢。
此事若换做殷炎,说不定直接把她洗干净送到仁帝床上,还会再告诉她,没事多吹吹耳边风。
“谢什么谢?你是我的人,你丢人,我面上也无光,何况是我把你带进宫的。”
他真的太讨厌那里了。
令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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