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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瑾宜转头,看过来的眼神几乎要哭出来:“我没用。”
他太没用。
他忽然明白什么是无力。
那时候他太小,不明白扼住喉咙让他无法呼吸的感觉是什么,如今他懂了。
也明白为什么陆涯总是让他去争、去抢。
他太自以为是,他以为他都能护得住,事实上,他谁都保护不了。
他孱弱的仿佛一阵风、一片树叶,激不起一丝涟漪。他的一切都是仁帝给的,他就是仁帝手中的棋子。
“你去,去向父皇求饶,他会放过你的。”
殷瑾宜忽然道,急切的催促陆涯。
要什么面子?人不得先活着?
死了真的一了百了,不要百年,也许短短数月,就没人再记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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