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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瑾宜瞥了眼福禄。
福禄立刻应声:“好了,好了,马上就到。”
他回来向王茂报信时,王茂就让他准备了。
福禄话音刚落,一个小公公抱着一坛子酒,小跑着进来。
王茂没废话,接过酒就进了屋,关了门。
陆涯忍了一夜晚,在烈酒浇到伤口伤势,终究没能忍住,惨叫出声。
她知道烈酒是为了清洗伤口,免得伤口发炎。
可这比挨板子还要疼数倍。
殷瑾宜闻声就慌了,他不敢闯进去,只好拍着门,大声问:“陆涯,你没事吧?”
福禄看着焦急的殷瑾宜,忽然生出一个荒谬的想法。
此时的殿下像是关心在屋内生产的妻子一样。
王茂一点点把烈酒浇过所有伤口,烈酒掺着血水,流了满床。
陆涯除了止不住的颤抖,没敢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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