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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涯根本没理会,只是问:“能联系到柳忠吗?”
脱口而出南昭,说明徐嘉林多少跟南昭是有点关系的,不然不会往这方面联想。
而这种关系应当不是很亲密,否则徐嘉林应当有更准确的判断,而不是疑问。
前世她查柳忠查了个一团乱麻,但她隐约感觉到柳忠跟南昭是有点关联的,徐嘉林作为柳忠的人,又刚好在与南昭比邻的余康郡担任要职,徐嘉林必定是柳忠信任的棋子。
这一切的前提是,她的推测没有错。
她没有证据,但不妨碍她诈一诈徐嘉林,把人从家里带出来,她就没想过再把人放回去。柳忠的人,死一个算一个!
“这……我只是个小小的边陲将士,怎么可能联系的到柳丞相?您要真想找柳丞相,大可以去洛京,何必找我呢?您说是不是?”
“是个屁!”陆涯伸手掐住徐嘉林的脖子,匕首移到耳朵旁,狠狠的割开一道口子,“知道我是谁的人,就别给我打马虎眼,或者你觉得,你的生死,能影响我们和柳忠的合作?”
“不敢!不敢!好汉饶命!”
徐嘉林低呼。
眼前这人怎么不按规矩行事?一言不合就上刑,一点装傻充愣的机会都不给。
徐嘉林太崩溃了,这人根本就是已经认定了,他不说点真话,怕是骗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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