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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喝的是闷酒,现在喝的是庆祝的酒。
只要无战事,陆涯应当不会离开洛京了,他有的是时间缠着她,直到她喜欢他,接纳他。
殷瑾宜越想越满意,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陆涯劝了几次,根本劝不住,再劝,殷瑾宜还要拉着她一起喝。
“他难得心情好,你就让他喝吧。”周既白劝了几句,“你在外打仗,他很担心你,平时学业也重,难得有时间闲下来。”
陆涯挑挑眉,她怎么觉得周既白话里有话?
“今日无法议事了。”陆涯道。
“改日再说也一样,你在洛京,也不急这一时半刻。”
“好。”
等福禄端着熬好的醒酒汤回来时,发现殷瑾宜正在唱戏,手中还捏着酒壶,间歇时还喝上一两口。
“王爷,您喝醉了,喝点热汤暖暖身子。夜里还是有点凉,仔细您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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