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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既白直接出了府,这次他也不敢往殷瑾宜面前凑了。
之后,陆涯过了忐忑的一晚,直到第二天早上都没被赶出去,才算放了心。
但她没再见过殷瑾宜,除了刘见和李大夫,就没人搭理她了。
为了不讨人嫌,陆涯就待在院中,哪儿都没去。
暂时不能出门,又无事可做,陆涯在心中捋了捋前世发生的大事件,对正在院中训徒弟的李大夫道:“李大夫,你若不忙,我有个问题想请教。”
李大夫看了眼坐在躺椅上纳凉的陆涯,不耐烦的挥手让小徒弟离开。
小徒弟感激的看了陆涯一眼,飞快逃离。
李大夫走向陆涯,还是有些生气:“你觉得我骂的太狠了?非也,他若认不准药材,以后也别做这行了,医死了人,还要连累我的名誉。”
陆涯倒了杯茶递过去:“李大夫,我不是为他求情,我是想问你,你知道如何治瘟疫吗?”
“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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