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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仲望着手里的果子迷茫,这个果子他不认识,有些像柑果又像柠檬,闻起来好像挺香挺好吃的。
泽仲忍不住咬了一口,咀嚼一下后一脸一言难尽吞下去,浴室里突然传来愉快得意的软软糯糯的笑声,泽仲面不改色地把整个果子吃掉。
一个小小的果子酸得他牙都要掉的感觉,这是天琴嫌弃他说的话太酸?
下一秒泽仲忍不住皱眉,天琴是怎么知道他吃了果子的?
泽仲拿出一件斗篷抱在怀里走去浴室门口,才站定天琴就打开门走出来,泽仲抓住斗篷领口披在天琴身上,“娘子不觉得冷也该穿好,为夫觉得你身子又冷了一些。”
“果子酸吗?”挑着眉的天琴满眼的调皮捣蛋,没有理会泽仲的话语。
“很酸,为夫很听话吃完了,娘子你恢复精神力了?”泽仲好奇问道,就是这娘子太促狭了,不过他喜欢她这样调皮。
“没恢复!夫君,我可没叫你吃果子哦,给你果子的意思是你不要总是对我说这些……嗯……酸掉牙的话!”
天琴走回到床榻前把身上的斗篷放在架子上,钻进自己的被窝里,卷好才瞪着泽仲。
“你不许和我一个被窝。”
泽仲一把捞过卷成毛毛虫的人儿,有些郁闷道:“娘子,咱们是夫妻,为夫抱你睡不是应该的?为夫又没对你怎么样。”天天比他早睡,睡前不和他聊一下还不让抱,他是最惨的夫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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