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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琴突然停下,冷冷盯着张雪梅,几秒后漫不经心道,“我这人最讨厌别人在我背后说我坏话,您这年纪不修口德也不怕折寿。”
可怕的威压压得张雪梅心扑通扑通地跳。
张雪梅敛下眉眼走去柜子前,放下保温饭盒,柔声问道,“赵小姐什么意思?”
赵天琴转身直接在沙发里坐下来,拿过洗好的苹果吃着,“奶奶,我一届孤女,虽然才十六岁,但是早早就学会看人眼色过活。您当初多喜欢我呀,三天两头来军营看我,经常给我电话过去一起吃饭。说说吧,这张姨说了什么让您这样的态度对我?我从来都没有赶着上你们家,从前没有今后也不会,不过我最讨厌别人污蔑我。”
“这……你心里清楚!”凌玉梅底气不足道,苍老的眼眸定着张雪梅打量着。
“清楚……当然清楚,有个混蛋把我拉去他家里睡了两晚,怎么会不清楚。奶奶不知道我多少岁吗?您知道您的孙子在犯罪吗?我十六岁未成年呢!我也懒得和你们解释什么,您呀告诫您孙子离我远点,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呀,我这金丝雀把他的钱财都卷走让他身无分文乞讨去。哼……”赵天琴朝张雪梅冷哼一声,重重的威压压迫得张雪梅后退两步跌坐在地。
赵天琴站起来,居高临下俯视张雪梅一会才冷冷道:“好自为之咯!”
赵天琴转身朝病房门口走去。
“等等,天琴……是奶奶错怪你了,你别往心里去,你别走,一会爷爷和小泽回来见不到你多伤心呀。”凌玉梅按动轮椅的开关,轮椅朝着赵天琴移动。
“我和你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我就不该心软,因为几句祈求之语就来。我虽是孤女,却不曾有攀高枝的念头。请你转告黄泽仲别出现在我面前,也别让人跟踪我。孤女也不是你们想欺负就欺负,想呼来喝去就能呼来喝去的。”
面无表情的赵天琴轻蔑的看了两人一眼,走出监护病房朝来时路走去,想到自己的背包还在黄泽仲的车里,她心中满是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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