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零的视线越过顾今川，平和的落在时运身上，疑惑的皱了下眉，“你怎么来了？”

        时运闻言，视线转而变得温柔，嗓子也不由地柔和了几分：“我来换身衣服。”

        顾今川看着自己夹在中间，那种感觉还挺尴尬的。

        他往旁边挪了挪，看了他俩一眼说：“我……我先走了，化妆间留给你们。”

        不等周零和他搭上半句话，顾今川已经识趣的离开了。

        周零看着顾今川落荒而逃的身影，视线缓缓地收回，不经意间在时运身上停留了一会儿。

        她有些失措地转过身，留下一句话：“我去换衣服。”

        身后，传来一阵清晰的脚步声。

        周零几乎与他同时走到了挂满衣服的架子上，取了一套衣服下来，然后去了更衣室。

        ——

        冬季，街上被覆上一层薄薄的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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