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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不大,十分温暖,用一扇屏风隔开茶座和餐桌两处,林久久等了一会儿,司珩就到了。
门槛上早早铺垫了无障碍坡道,方便轮椅通过。
林久久看了眼他的轮椅,又看向过于宽敞气派的桌子,让侍者将她的椅子移到司珩身侧。
侍者照做,又询问了两人的喜好和忌口便离开了,只余下屋内造景涓涓潺潺的流水声。
林久久端起刚练习好的营业微笑,起身为司珩添茶,以茶代酒,再次向他郑重道谢。
因长期卧床而过于苍白的指尖执起蛋壳似的薄胎玉杯,映出浅淡迷离的翠,羸癯而清贵。
“举手之劳,不必放在心上。”
怎么能不放在心上。
如果没有遇上司珩,这个亏要吃成什么样子,她想都不敢想。
虽然谄媚是假的,可是感激是真的。
“要放在心上的,不管怎么说,这个恩情我记在心里了,日后五少如果有用得上的地方请尽管开口,我一定竭尽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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