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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久久送她出门的时候嘱咐了一句:“我妈妈现在住在我那里,您明天应该能见到她,还请不要提起小与的事情。”
阿姨爽快的答应下来:“好,我知道了,您回吧。”
“慢走。”
关上门,林久久转回身打量起司珩的家来。
她当然不是第一次进司珩的家门,犹记第一次来的时候,还因为司珩嫌弃她清醒时说话太不中听而被灌了酒,顺便夺了初吻。
说起来好像很奇怪,和司珩在一起之后,对应“初吻”这个关键词,林久久想起的画面有好几个。
比如,初见时在司珩的车里迷离炙热的接触。
还有第一次来司珩家里时,就在她身下这张沙发上,两个人带着麦芽香气的亲吻。
以及司珩赶去海边为她过生日,笑着说他只是在讨好她时,自己肾上腺素飙升之后,抱着他啃了……相当一段时间。以至于第二天一早两个人再见面,看着对方微微肿起来的嘴唇都有些尴尬。
想起那个画面,她抱着绒绒的抱枕的双手紧了紧,脸颊也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我不可以更黄了。
她这样告诫自己,轻吐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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