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不过也是一如既往的危险。
“棠棠不喊我阿砚了吗?”
阿砚?
姜弋棠下意识反驳:“我什么时候喊你阿砚了?”
之前不还是司先生吗?最不济也就是砚之而已。
什么时候喊得这么亲密了?
这危险的男人想诓她。
“这不就喊了吗?”
“……”
姜弋棠看着眼前这个略显不要脸的男人,她真的很难把他和帝都司家掌权人这几个人放在一起直视。
“你真的是司砚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