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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听妈妈的。”
姜弋棠一脸乖巧坐在姜母身边,“妈,你手里的锤头……还要用吗?”
那锤头,姜母回到车里后还拿在手里。
被这么一说,姜母才想起来自己手里还有个锤子。
尴尬笑了两声,把锤子就放在自己脚下,踢了踢,又恢复了以往温婉的模样:“说不定以后还有用,先放车里。”
姜弋棠眨了眨眼,对亲妈的印象有了很明显的改变。
“其实,我今天也是被逼得。妈妈一直都很温柔的。”
对上女儿探究的眼神,姜母努力解释,只是那转动的眼珠多少显得有些心虚。
姜弋棠点头:“我知道,都是他们的错,妈妈最温柔了。”
很少体会什么睁眼说瞎话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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