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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会不会改变主意!
“两个选择。”
林轩伸出两根手指:“一,正像老董刚才说的那样。”
“二呢?”
贺申急急开口:“我选第二个。”
贺升华董胜等人齐齐地望着林轩,纷纷猜测第二个选择是什么。
“二……”
林轩低头看着贺申,缓缓开口:“投案自首。”
“投案自首?”
董胜眉头皱了起来,范宗雄等人也是一脸疑惑地看着林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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