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殷齐坐下，视线便紧紧黏在了她脸上。

        如记忆里一样，又或许是因为好久不见，他竟然轻易分别出了她和江糖的不同处。

        她温柔了很多，成熟了很多，像是沉淀下了所有的朝气，浑身沉稳所带来的安全感，不再像以前一样，总给人感受她的情感那么虚渺。

        女子挽了挽耳边的发丝，唇角含笑地望着他，眼里却闪过了一丝黯色，“我是不是老了？”

        “没有。”女子熟悉的声音，让陆殷齐嗓子一哽，五年了，再次听到她的声音，心还是会如海水翻涌，他轻声道，“你和以前一样漂亮。”

        “你也是，不过更有气质了。”女子笑了笑，“听说你离开陆氏了？”

        “嗯。”没有你，留在陆氏又有什么意思呢？

        “那……”她轻轻敲了一下杯口，眼神带上了几分玩味，“谈恋爱了吗？”

        陆殷齐心一紧，他知道自己应该立马作答才不会让女子怀疑，可不知为何，他沉默了。

        像是不想抹去那人的存在，陆殷齐握紧了拳头，反问道，“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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