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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
赵楚楚可怜地看着她。
“要不要报官?”
“你别乱来,这是我自己的事!”司寇琴激动地道。
她怎么可能怀孕了?
前世这个时候,孩子都已经六个多月,为什么现在才怀上?
到底哪里出了错。
与此同时,司寇琴看到了刚好回来的谢珩。
这一辈的谢珩错过了去年的科举,可比起前世那个已经中了状元的他更加神采飞扬,全然没有那种内敛隐忍的苦大仇深,分明就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司寇琴巴巴望着谢珩,恍如隔世。
种种委屈尽数涌上来,她只想扑到谢珩怀中好好抱住他,诉说她的满腔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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