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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观澜开始嚇了一跳,但他是医生,经验足够,叫了声:“哥!”然后按着他看着吞了药,让他平躺着,又从随身的包里拿出针包,给他扎了几针,疼痛才缓了过来。
收好了针包,他去洗完手回来,闫观鸿歇过口气,慢慢坐了起来:“呵呵…哥这副老骨头,不行了…”
因为见面也有二个小时,这是第一次发作,闫观澜拉着他的手:“哥,你的情况还不是最坏,何况有我在!还有您忘了我师弟是这方面的专家吗?他的徒儿,我的师侄更是了不得的天才,你就安心休养,等我们会诊吧!”闫观澜安慰着,心里在想,该找沈丘好还是掌门师侄更稳妥。
“真的吗?他的肿瘤还有救?!”见面后一直没有甚少说话的娜莎,侧头盯着小叔子激动的问,眼里闪着泪发出热切的光芒。
“叔叔,我爸他真的还有希望?!”连他的儿子润恒也振奋起来。
“有他们师徒在,至少六成把握还是有的!”闫观澜说得保守一点,他也不能把话说得太满。
“才六成把握?那还是不能保证能治好…”娜莎眼里的光渐渐暗淡,回头看着丈夫喃喃低语,虽然比起儿子找到的专家,算是比较大的机会,但也没把握…能治…
“娜莎…”闫观鸿不忍见妻子伤心,可他也没办法。
眼看着嫂子又陷入失望,闫观澜赶紧安慰:“嫂子放心,这个成算在他们面前已经是很高了,我马上联系他们安排,您就放心吧!”他知道苏简最近要出国一段时间,哥哥的病也存在危险,于是当着他们的面拨了她的电话。
娜莎听了,倏地回头急急追问:“那…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到他们?”最好是马上能对症治疗,并告诉她康复了,她才能心安。
“别急,观澜他说了会安排,那就会安排好的,也不急在一时。”闫观鸿看弟弟不像在安慰妻子的样子,倒是信了几分,劝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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