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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触犯我的底线,一切好说,可惜,你越界了!如果你想要女儿的抚养权,不可能,哪怕对簿公堂,我也没怕过。”苏简一点幻想空间都不给他。
“你以为靠那几家餐厅和你做医生的收入,在侨城能跟我斗吗?哪怕你现在的丈夫是权贵,也没权去断绝得了我们父女的关系!”韩深终究不是善男信女,他有钱有人脉,她一个孤女,哪怕有小小成就,在他眼中也不过是小打小闹,至于他现任夫家,越是有脸面的人家,越不会插手这个事,闹起来他们也没了体面。
“你即管试试!”话不投机,苏简硬气的说完,不再停留转身离去。
“……”韩深也被气得不行,俊朗的脸罕有的扭曲,嘴角泛起丝狰狞,心底动起了邪念,他把事情闹大,就不信她现在的夫家能忍受得了有个拖油瓶女儿的她,到时候被夫家嫌弃她而再度离异的话,就正中下怀,她们母女还不得乖乖回来他身边,刚才还狰狞的脸不觉泛出笑意,如果此刻让熟人看到,一定觉得诡异非常。
苏简不知道这些,她调整好情绪,在女儿面前永远是温柔的母亲。
女皇大人说要体验一把苏瑞心心念念的小云吞,婆媳俩早早就定好了房,约好中午在香城记汇合,还遗憾苏瑞吃不到,现在不会遗憾了。
京都,闫观澜接到个电话,越听眉头锁得越紧,最后抖着手挂了电话,前所未有的腿软,手撑着椅子扶手缓缓坐下,两眼呆滞的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陌生来电号码,刚才的电话是他失联二十八年的大哥-闫观鸿打来的,当年陪同上一任总统随行出国访谈,回程在去机场的路上遇到伏击,他坐的车失控冲进海里,失踪了足足二十八年,他才因此被迫仓促回来接掌家业,父母在生之年发动所有关系苦苦寻查,包括国家也派遣专员寻找皆未果,一无所获!
他昨天带着家人找回来了!整整二十八年呀,他的二个孩子,都没这么大年纪!在毫无希望的时候,这个电话,让他不知道什么滋味,悲喜皆有,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最后,他重重的吐出口气,扬声叫:“老王,备车。”
“是。”随时候命的司机王师傅,中气十足的答应了一声,自去开车出来,等他上车坐好,说了要去的地方,平稳的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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