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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要见她,早上不是说手术很成功吗?怎么要下病危通知书?”黑瘦的女子,双目通红的嚷嚷着。
这不是患者的妻子吗?她走过去轻言细语的问:“闫伯母,怎么啦?!”
“我丈夫,他…刚刚下了病危通知书…不是说没事吗?!”她用力抓着苏简的手摇晃着质疑。
“谁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苏简环视了一圈问。
“苏医生,就是刚刚ICU的病人癫痫发作,特护按程序下了通知,已经有值班医师过去处理了,她非要闹着见您…”
“癫痫?”苏简皱眉:“闫伯母,您别急,我过去看看!”匆匆套上白大褂,带上口罩和帽子,赶往重症监护室。
半路上,遇到到处找母亲的润恒,她指指后面小跑着跟随的娜莎,越过他加快了脚步。
门口的护士见是她没拦着,消完毒进去,闫观澜也在,但在急救的却是另外一个医生,他已经处理好,病人也稳定了。
他尽责的重新检查了一遍仪器上的数据,又不忘再次检查病人,最后回过身来,却是玄缮,他点点头说:“他刚才低血糖,暂时没事了。”
闫观澜吁了口气:“谢谢,辛苦了!”
“这是我的本职工作,应该的。”玄缮说着,让特护留下,三人一起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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