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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女子沉稳利落,娴雅自信,笑容依旧温和暖心,不沾世俗,不惹尘埃,眉眼间与之前所见又略有不同,多了丝女子孕育子嗣才会有的慈祥,玉白的纤长素手掌心,托着上好的骨瓷茶杯,茶色金黄,刚刚七分满:“佛子,请喝茶!”
伽梵垂眸凝睇片刻,伸手接过,端起茶盏在鼻端微闻,轻抿一口细品,再一口鲸吞入喉,再三品味,感受茶汤在喉间舌尖从甘滑至甘咧再生津的过程,渭然赞叹:“这茶艺越见境界了。”
苏简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如伽梵般品饮,还是这里的潭水与雪域松针最配,这茶气,这甘咧齿颊生甘。抬手一气呵成的冲了第二泡,茶气更见甘咧,先给伽梵续上茶,待要给自己添茶的时候,冷不防手里的茶海被一双骨节分明却玉白整洁的大手夺走了。
“一年都喝不上一回你泡的茶,今天就权当我的茶童吧!”施施然说完,无视她瞪圆的双目,自斟自饮的享用第二泡茶。
“我说伽梵,什么时候变得喜欢吃独食了?!”苏简不甘的瞪着他,喉间的甘咧意犹未尽,手下没停,再次注水入壶煮。
待水至二沸,柔和的打着圈冲泡茶叶至完全张开,这第三泡茶已成,茶海恰好的落在她面前,金黄的茶汤尽数落进茶海,空气中的茶香更见甘咧,让她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然而,只放下茶壶的时间,又被顺走了。
不禁气鼓鼓的瞪着他,不肯再烧水泡茶了。
“更见甘咧,好茶!”边赞边细品慢饮,见她闹情绪又咽口水,倏的朗笑出声:“哈哈…我说你,要不要这么小气,不就喝你二盏茶吗!来,我请你喝水!”他提起煮水的小壶,掂了掂,给她倒了杯清水。
“谢了!”苏简也不客气,端起喝了,又一手夺过壶来,斟满杯子,倒掉余下的一点剩水,重新放满再架到火炉上煮,看火势低了,又加了二块木柴进去,才看着对面的伽梵,认真的问:“佛子有点反常,是我有难吗?又是什么样的劫难,让您如此费心呢?”
伽梵眼底的暗雾越加朦胧:“佛曰:不可说!”
“既然不可说,那不说就是,我也不问。”她本就聪慧,知道他不会明白说,但确实已然提点她,不管将来会发生什么,都只能见步行步。
‘噗’的一声,正沉吟不语的苏简,冷不防眉心一疼“哎呀!”疼得眼泪汪汪,左手按着眉心的痛处,此刻又是一烫,疑惑的看着刚刚收回手的人。
“赠你一字:渡!”伽梵看着没入她眉心的佛印,肃然告诫,右手垂在身侧,暗暗将发痛的食指握拳收进掌心藏了起来。
“渡己?渡人?”
“皆是。”他点头,渡人亦是渡她,积福化劫。
“谢佛子提点!”苏简心里凛然暗惊,通神如他,今天的不同,此刻揭示,渡己渡人?!这是应劫之意,不知道会否牵连她要护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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