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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简任由他安排,心里还是很别扭,自己长这么大,从里没有被人打过屁股,啊啊啊!!太丢人了!实在没办法给他好脸色,他们怎么想也不管了,索性上车后把风衣帽子套在头上,闭目瞇一会保留体力。
这刚开始的山路还好走,等上到三分一之后就颠簸的不行,必须抓着车身固定身体,不然被抛落到山涧崖底就惨了,那可是非死则伤的事。
陆盛翰知道她脸皮薄,也知道她心里其实并不恼了,早上那一巴掌让她下不来台而已,人前不好哄她,独独牵着她不放手。
一看这山势就知道山路不好走,虽然知道她不需要,但上车后还是把她护在了怀里,看着大雾弥漫的前进方向,眉心皱出个深深的川字,她每年都要进出这样险峻的山路,是怎么过来的?
殊不知这只是小菜,后面上山采药的时候才真正叫得上险,特别是采摘稀有,需要在原生态环境下生长的药材,不是在悬崖绝岭上,就是在山阴暗沟边,采收的时候才真正意义上称得上叫绝险。
三个小时后,路开始逐渐颠簸,坐着是不可能了,都站了起来各自都需要抓扶着平衡身体,不被颠伤或晃动扭伤,陆盛翰依然牢牢把人护着避免甩撞着她,双手抓着车上的横杆,把她圈在怀里。
除了小时候那几年,上山师傅就把她绑在身上,八岁以后,苏简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师傅就放手了,不是说师傅就不痛爱她,这完全是不一样的。
和韩深在一起的五年,除情人间的节日一定会在一起外,平时都是各忙各的,从不会脸红争吵,相敬如宾,偶尔会互相制造惊喜给对方,不过最后收到一份惊吓……
从来没有人,像他这样把她当珍宝一样护着的,他是唯一的一个。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心中好似有汩汩暖流,窝心的甜蜜,嘴角不禁翘起,心里无端地生出一种欢悦,早上的尴尬早已烟消云散了。她也只是一个女子,也需要有人痛惜呵护,尤其没有父母痛爱长大的她,一直都坚强而独立,在他的怀中,嗅着从他身上传来的熟悉的味道,莫名觉得安心,不自觉的往他怀里缩了缩。
陆盛翰在摇晃中,感觉到怀中的妻子对自己的依赖,虽没言语,但知道她已经不再介怀,一早到现在的阴霾一扫而空,心情也愉悦不已。
五人皆是套着风衣帽子,只露出眼睛,山上的雾越来越浓,开着车灯最多也只照到不到三米,速度跟走路也差不了多少。苏简也没想到今天雾这么大,看这样走下去会很危险,虽然阿炵对这条路非常熟悉,但也要以防万一的发生。
“阿炵,停车,不能再走了!”
“好咧!”叫阿炵的大叔在相对平坦的地方慢慢把车停下,跳下车伸手搭了个眼帘遥望天色:“大小姐,看这天气,起码要等到过了正午后,雾才会散得七七八八,不知道会不会有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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