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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问,更像是质问。
“你问什么意思?”孟黎柯站起身来,慢慢踱步,“一瓶墨水滴进清水还是墨水,但一瓶清水滴进了墨水,那就不再是清水了。”
“你见识到了野小子的行动,就注定不可能置身事外,他们迟早会找上你,哪怕你不打算掺和这档子事,那你可别忘了,你还杀了一个鹰党的老罪犯。”
“野小子不找你,那六处呢?毛联邦局呢?”
陆舒陷入了沉思。
理智告诉自己,孟黎柯说的有道理,但感情上自己接受不了。
陆舒站起身来,走到窗前,虽然只是傍晚,但天空布满了铅灰色的乌云,闷的人心慌。
往下看去,果不其然,孟黎柯的大众停在雨水管的下面。
孟黎柯没有打扰他,静静的站在原地等着兄弟作出决定。
陆舒猛然转身,快步走向洗手池,抓起一堆枪械零件,摆在了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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