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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鲁格依旧在自言自语:“我想要弥补,但是已经不可能了,被释放回来的第二年,我隐姓埋名,在这里住下了。”
“我没能救得了……”
“卧倒!”陆舒看到远处的一抹寒光,谷仓上的光点猛的抖动了一下。
可惜为时已晚,以人类的反应速度,当你看到子弹射出枪膛的时候,就意味着他离你已经不远了。
窗户玻璃直接爆开,克鲁格被子弹击中了肩头,猛的向后一仰。先是弹着点附近的人体组织受到冲击,随后一朵夹杂着碎骨的血花就从背后绽放开来。
“卧槽!卧槽!卧槽啊!”
人在最惊恐的时候,总会本能的说出一些刻在DNA里的话,陆舒跟着房东学的母语,起到了作用。
克鲁格一声不吭的倒下了,没再说出半个字。
瘫坐在桌子下,看着血流不止的克鲁格,陆舒只感觉到嘴里发苦。
采访不到人,最多被真相社辞退。摊上个人命案子,事儿可就不小了。
您老人家可千万别有事啊。
陆舒当即蹲下,压住克鲁格肩头上的伤口,他努力按住伤口,不让血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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