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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了捏有些僵硬的腿,陆舒摸到了右腿上的伤痕。
幸好子弹只是擦破了一层皮,伤的不是很严重,但这也足够让人痛苦万分了。
慢慢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陆舒做了几个深呼吸,再次潜了下去。
伤口上的蚀骨疼痛,无时无刻不刺激着他的神经,让本来就困难的潜泳雪上加霜。
汉斯国此时已经入秋了,河边的风很大,很容易冻感冒,路上也少有行人。
陆舒选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上了岸,检查了一下身上的状态。
外套是没法穿了,衬衫、牛仔裤、运动鞋全都被泡足了水,贴在身上十分难受。
相机泡足了水,可以光荣退休了,其他工作材料也都在农舍大火里被焚烧殆尽。
就剩一把格洛克手枪,湿透的钱包和一张真相社的记者证。
是的,这交了一百欧工本费的记者证,竟然该死的结实。陆舒仿佛能看见证件封皮上的国徽里,那只黑鹰在冲自己微笑。
封皮后头是一只威风凛凛的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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