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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当他走进大厅的时候,他前面已经排起了队伍。前面有五个人,四个都穿了白大褂。
白大褂?
陆舒前面的那个地中海老大爷,手里拎着一个金属色的手提箱,手提箱表面绘着一条缠绕在杖上的白素贞。
但老大爷的身上并没有那种医生的味道。
这么说可能很玄乎,但有时候你见到一个人就会本能记录他的外貌特征,这是刻在骨子里的。
百战佣兵对于生命会本能的漠视,因为杀人就是他们的工作。他们不会记得自己杀了多少个人,就像你不会记得自己吃过多少片面包一样。
陆舒隐隐觉得,自己面前这个白大褂不是医生。
因为某种原因,记者很多时候必须进行暗访,在伦汀这个小城市尤甚。
每天都有无数长枪短炮盯着住在伯临的总理女士,再加上联邦国法保卫局的严密防范,使得在伯临这种国际都市,暗访并不兴盛。
上个月就爆出某位镜社记者在伯临的一家风月场所被逮捕,被逮捕的时候,他还念念有词的说:“我在约翰国立过功,我在鹅毛国流过血,你们不能这样……”
陆舒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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