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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舒懵圈的问道:“那这把刀的主人是怎么死的?”
帕夫柳琴科带着一种得意的表情缓缓说出自己的答案:“刺杀失败,被绑起来,在一个清晨游街示众,吃断头饭,在祷告与忏悔之后,咔嚓。”
帕夫柳琴科竖掌成刀,在空中使劲挥舞了一下。
“就这么咔嚓一下,断头台上人头落地,一旁的卫兵把人头提起、示众。”
卧槽,大哥你别说了好吗?
你特么比佐藤还变太呢。
“呕……”再次受到刺激的陆舒干呕了起来。
“哦,抱歉,我……”帕夫柳琴科自知失言,立刻站起,显得手足无措。
“没事没事……就别再说了就行了。”陆舒干呕了几声,头疼的摆了摆手。
这俩狗东西不去说相声是真可惜了。
“对了,我睡着的时候好像听你们提起了维克多。”陆舒看向躲在一旁的佐藤,佐藤此时的状态就像一只受惊的鹌鹑,还是病了的那种。
听到陆舒这话,佐藤立刻来了精神,刚刚准备说些什么,却看见帕夫柳琴科警告的眼神,又慢慢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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