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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陷入昏迷的时间不长,不过现在看来状态很好,没有危险。”
“你确定吗?哪怕是钓鱼也得看浮标,而你给他看病却不用仪器?我认为不用仪器和设备,就对病人的状态妄下定论,是极其不负责的行为。”
“在你从加尔丹市医院里找到另一个心理学博士之前,我将一直坚持我的看法。何况这次算是他救了我,我会负起医生的职责。”
“能别提你那份愚蠢的学历吗?我刚才听到他喊乌科蓝,还有什么维克多,你敢说这跟你每天晚上的恶魔低语没有一点关系?”
“那是两码事,我倒是确实知道一个维克多,可我从来没有提过。”
“好了,先别吵,让他睡会吧。”陆舒能够模糊的分辨出最后的声音是陈骅的,温厚有力。
至于其他声音的主人,他觉得自己能够分析出来,他也尝试着去分析了。
不过很可惜他现在处于极度疲惫的状态,稍一用脑,就再度沉睡过去。
人在极度疲惫的时候一般不会做梦,如果他做梦了,那做出的梦一般也是好梦。毕竟现实已经如此辛苦了,如果连梦都是噩梦,那就真的有点惨了。
陆舒不惨,他一点都不惨。
他正吃着漂亮女孩亲手做出的早餐,一杯热牛奶,一份三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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