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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诺车主是个看起来有点精明的当地中年人,嘴唇上留着八字胡,中年人看了看和蔼的陆舒,眼珠一转,说道:“下午的时候,一伙不知道从哪里的武装分子攻击了加尔丹的政府大楼。”
陆舒沉住气问道:“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雷诺车主却已经不愿意说了,伸出手来向陆舒要钱,那意思很明显,给钱了我再继续说。
陆舒强忍住火气,将二十第纳尔递到雷诺车主的手上,只见雷诺车主接过钞票,慌忙摇上车窗玻璃,脚下一踩油门,雷诺车的发动机就……熄火了。
想坑老子的钱,这还得了。
陆舒猛的朝车窗玻璃就是一拳,常年经历风吹日晒的车窗玻璃应声而碎,出现一个大洞。
怕被碎玻璃割伤手臂,也是因为距离车主的位置太远,陆舒抽出手杖刀,从洞里伸进去,刀刃紧紧抵着车主的下巴。
车主的脑袋被刀刃逼到靠背上,为了防止刀子割伤自己的脖子,整个人的身躯都挺了起来,肚子快要靠在方向盘上了。
陆舒厉声喝道:“给我继续说下去!”
车主哭丧着脸说道:“攻击加尔丹政府大楼的武装人员还在和政府军交火,现在他们在在加尔丹东侧隔着一座医院和政府军对峙。我就知道这些,求求你,我错了,我不该贪你的钱。”
见车主又提到了钱,陆舒顿时反应过来了,大吼一声:“钱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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