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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造就了当地高卢语和阿剌柏语混用的状态,有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干脆就是会说一口流利的高卢语,却不会说阿剌柏语。
食堂不远,和医院大堂之间也就是五十多米的距离,陆舒走进食堂,找了个类似消毒柜的东西,从里面取出一个塑料盘子,就开始排队打饭了。
虽然看不懂那比东瀛文字还要难认的鬼画符,但标价的数字可是世界通用的。
随便取了几块图尼丝特色卷饼,陆舒又看到了那种名叫古斯古斯的当地菜。
与之前在嘉贝司街边上见到的不同,加尔丹医院的菜品显得卖相更好,让人更有食欲。
虽然还是那种盖浇小米饭,但已经摆脱了三哥料理的风格,看起来精致了一些。
鲜亮的浇头从大勺里慢慢淌下,颜色鲜艳的胡萝卜丁和鹰嘴豆砸在那份小米饭上,汤汁向下渗透,最终在餐盘底部汇成一汪清澈的汤底。
陆舒隔着老远就能闻见古斯古斯传来的香味。
“给我来一份这个!”陆舒掏出一张十第纳尔的纸币,朝厨师递去。
厨师虽然听不懂陆舒再说些什么,但钱这东西,他是认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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