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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人说话语无伦次,偶尔还带有一些口头语和无意识的哼唧。
没过多久,帕夫柳琴科不再说话,开始打呼噜。
陆舒才反应过来,这俩人竟然就在自己面前用梦话交谈了一番。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翻开被子向床下走,踢踏着拖鞋推开卧室门,外头是一片漆黑。
沙漠城市的夜里还是很冷的,尤其是刚刚打完仗的加尔丹,各种门窗都被枪弹轰的支离破碎,很多窗户都是用几块木板简单封起来的,寒风呼啸着向屋里灌。
尤其是晕倒之前的那一发五百磅杀爆弹在公路上砸出一个巨坑,周围无数玻璃都被震碎。
陆舒在客厅里摸黑找到一件大衣,披上大衣,带上门就出去了。
往外走后,陆舒才发现天边泛起鱼肚白,一轮火红的太阳自地平线旁升起。
回想起刚才那漆黑的夜空,陆舒想起来一件事。
听说当太阳升起之前,整个世界都会陷入黑暗,漆黑如墨,浓的化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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