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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现在唯一还浑身没伤的人,帕夫柳琴科理所应当的要负起责任。
带着陆舒一路跑到三楼,刚才大家还齐聚一堂的那间办公室,此刻已人去楼空。
接下来要干什么,帕夫柳琴科也不知道。
他不是陈骅和奥马尔那种有过从军经历的老兵,不知道遇见战争时身为士兵该做什么,他只是个有些射击经验的战地记者,遇见战斗可以硬上,但没人指挥就成了无头苍蝇。
帕夫柳琴科往右边一看,正好对上被帕夫柳琴科一路拉扯着走,同样茫然的陆舒。
一高一矮两人在原地干瞪眼。
“你们两个,跟我来!”在两人陷入迷茫的时候,一声喊叫从后头传来,一个皮肤黝黑的小军官扯过陆舒向外就走,但当他看清了陆舒的面孔之后就发愣了。
陆舒和帕夫柳琴科都穿着治安部队的沙漠迷彩,发色也染成了当地人的发色,再配上手里的武器和防弹衣,很容易被误认为是两个尖兵。
但他们最大的区别就是略显白皙的皮肤和与当地人有些区别的面庞。
“抱歉……”军官发现自己叫住的是两个外国人,尴尬的用嘤语说声抱歉就要走掉,却被帕夫柳琴科一把拉住。
“没事的,请告诉我们可以做什么。”帕夫柳琴科拉动枪机,一颗黄澄澄的子弹从退弹口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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