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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陆舒从来没有想象到小时候在福利院模仿女孩子说几句话讨大人欢心的小把戏,模仿了维克多的语调就能够对杀人如麻的雇佣兵头子进行催眠。
就像他出来没有想过,连发枪械射出的子弹轨迹在他眼中就像是呲水枪的水花一般,沿着一条看不见的线在人群中移动,带走无数生命。
眼见又一个头戴沙色围巾身穿沙漠迷彩的武装分子在沙尘掩护中被机枪子弹撕成碎片,帕夫柳琴科终于校准完毕手中步枪,展开了属于他的杀戮。
“砰隆。”带起沙尘的狂风对弹道造成了极大影响,但帕夫柳琴科还是击中了一名探出脑袋的武装分子,子弹掀开头骨带出血雨。
一杆狙击枪,一挺轻机枪,给楼下的武装分子带来巨大压力,反击的枪声越减越弱,直至在某一个节点上,战场呈现出了诡异的安静。
陆舒再次打碎一个武装分子,使劲扣动扳机,却射不出任何子弹。
围击者的火力和防守者的火力瞬间停滞,因为双方都再也找不到可以射击的目标。
陆舒抱着射空子弹的机枪在原地发愣,枪口油雾升腾。
一个武装分子发现机枪声停下,露头举起一具火箭筒,从掩体后慢慢探出,还未等看清外头的情况,一枚狙击步枪弹就将他头顶骨掀翻,火箭弹在手指余力下被扣动直射天际,火药气体喷溅到地面,两个在近处的武装分子被灼伤倒地生死不知。
经历了片刻的喧闹,战场再度恢复平静。
陆舒反应过来手中机枪打空了弹药,又缩回掩体换了个弹匣,当他再次架起机枪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找不到目标了。
西里斯的士兵都躲在掩体后,一动不动的透过缝隙观察战场,没人再盲目射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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