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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没事的。”陆舒老脸一红,伸手扶起眼前侍者。
关于这个侍者为什么那么困,陆舒心中实在太清楚不过了。
当时在去穆尼黑机场的路上,他摆脱维克多催眠以后,也是那种有些昏昏欲睡的状态。
被人催眠的唯一好处,大概就是之后的睡眠质量特别好吧。
“很抱歉,先生。”小侍者深呼吸两下,充满歉意的问道:“是否有什么我可以帮您的?”
“帮我拿一条毯子就好了,我能在这歇一会儿吗?”陆舒问道。
“当然,当然,您放心休息好了,白天是我的朋友值班,我会跟他讲的,不会有人来打扰你。”小侍者对于陆舒的“宽宏大量”有些感激,说话之间已经掀开帘子走向旁边的屋内,取出一张厚毯子,双手递给陆舒。
“谢谢。”陆舒不好意思的接过毯子,向二楼走去,吃掉盘子里仅剩的一片吐司,将行李放在手边,盖上毯子在原地睡了起来。
果不其然,还是那个梦境,还是无尽空虚。
自从这几天连续做了清醒梦后,陆舒开始逐渐习惯沉浸在梦中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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