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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舒听到这声导航,在那个狭窄路口急打了一下方向盘,皮卡车在地上划过一道长长的车胎印,避开两辆路边停靠的小汽车,驶入一片闹市区。
左侧双轮微微离地,片刻之后又重重压下,颠的弗留斯和亚伯拉罕同时惊叫起来。
这里竟然有一块夜市,几十个身穿正装或体恤衫的士兵坐在路边广场上支起烤架吃吃喝喝,一个人高马大赤裸上半身的白人坐在根水泥管子上,面对眼前麦克风拨动吉他唱歌,赢来底下一阵叫好。
就这个点在外头开烧烤大会,跟城里面的人没矛盾才怪了。
“下一首……谢特!”光膀子的那位发出一声怪叫,拎着面前麦克风抱着吉他,跳到水泥管后头,陆舒驾驶的皮卡车从他面前飞驰而过,撞翻一张铺满肉串的桌子,表面闪烁油光的烤肉根根飞起,随后重重落入泥土,脏到不能再脏。
“Fxxkyou!”悲愤欲绝的声音透过扬声器追上正在前头狂飙的陆舒,陆舒左手摁下车窗,向后面比出一个中指。
“你疯了,哥们,你疯了!”弗留斯刚刚颤抖着拉过安全带给自己扣上,看到陆舒打开车窗的动作又是一阵哆嗦。
闹市区高速行驶,开车窗,单手开车,所有作死的事,陆舒在一分钟内干了一个遍。
“Fxxkyou,too!”陆舒回头冲早已看不见人影的士兵回敬了一句,再回来看眼前的路。
跟随着导航在城区里逛了一圈,在一间地势略高的公寓楼下慢慢刹车,弗留斯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从里面跳下,却两脚一软直接跪在了陆舒面前。
“真痛快。”陆舒望着那辆因为一路上不停刮蹭而伤痕累累的小皮卡,回味的砸了一下嘴。
把所有人都甩在背后的感觉真爽,尤其是让别人车尾灯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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