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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是第一次开,真的。”陆舒嘴上在道歉,脸上却全然不见歉意,“算上开车带你们进旅馆,那这就是第二次。”
“不用抱歉,是我的错,如果早知道有开车的那一天,我当初真应该去学个驾照。”弗留斯转身爬起,辨识了一下周围建筑,起身向一条小巷走去,没走两步又晕头转向,再次跪地干呕。
“唔……呃……”没有呕出东西,弗留斯扶着路旁电线杆站起,回头望了一眼陆舒,抖着腿向前走去。
陆舒抱起亚伯拉罕,跟着弗留斯向前走,穿过一条小巷钻进路旁公寓,上了五楼以后穿过由晾衣杆和配电箱构成的迷宫,来到一间阁楼前。
这种地方,陆舒真是不能再熟悉了。
在伦汀那会住的就是这种小屋。
“我的钥匙,哈哈,还在。”弗留斯掀开放在门口的地垫,露出一串锈迹斑斑的钥匙。
看到这一幕,陆舒如遭雷击。
无论如何,安全屋的负责人把钥匙放在门垫下面,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陆舒错愕的问道:“你们这个间谍组织就是这样放钥匙的?”
“不然呢,谁会想到安全屋钥匙就放在门垫底下?”弗留斯剥去钥匙上的锈迹,“假如有这么一个能救你命的东西,你把他存在这,然后把钥匙存在特别远的地方,那你想使用他还得让人跨越山海把钥匙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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