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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等一下就走,万一被当地人逮住,严刑拷打之下,我可不能保证不会供出来点什么。”陆舒笑眯眯的看着这个假证贩子。
其实要拿捏住一个人很简单,只需要和他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利益关系,并且脸皮比他厚就行。
而且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是他在去里家坡之前的最后一站了。
过会再尽量避开可能出现的摄像头,去找较远的社区找几套衣服换上,最后在当地警察反应过来之前,成功溜进机场跑路就行。
伦汀一次,加尔丹一次,马尔他一次,吉不提一次,这一路上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在跟当地警方打交道,陆舒现在对于这些执法机构的出警速度与业务能力,都在心中有了判断。
西方警察明显比阿非利加的警察更为专业,最凶险的就是在马萨港餐馆被人堵住问话的那一次。
他们可不管你救过多少人,不管你是罗宾汉还是宋公明,也不管你是不是在跟杀手组织作斗争,警方遵循的真理只有一个——你犯事,我拿人。
在程序正义和结果正义的分界线上,是一道永远没有结果的谜题。
不过只要你跑的够快,身份变化够勤,他们就永远追不上,这倒是有用。
“当我没说过,好吧,当我没说过。”弗留斯一副自认倒霉的表情,继续处理手里那杯蜂蜜水,蜂蜜丝线在杯中上下沉浮,弗留斯只好用一根勺子不停搅拌,以达到让这东西泡开的目的。
热水是没有的,想泡开东西只有这种办法。
在屋外头也可以安装太阳能,但那会滋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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