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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陆舒看到公路两侧渐渐出现人烟,发现一家旧旅馆后,陆舒将车开进院里,在正门前停下。
不知道过会面对这个旅馆里的人,自己该怎么解释亚伯拉罕和弗留斯的来历。
装成在吉布提办案的国际警察?
“谢特。”想着事儿走着神,没有把握好刹车的速度,陆舒差点一头撞上旅馆正门,刺耳的刹车声惊动了昏昏欲睡的前台,前台惊醒站起,向这边跑来。
“这是在干什么?天呐……”站在台阶上的女前台看到陆舒抱着一个矮个黑人从驾驶室钻出来,车斗里还有一个浑身伤痕累累的光腚大汉,突然就不淡定了。
吉布提位处交通要道,会嘤语的人跟加尔丹比起来也是多了很多。
这家旅馆的前台是个年轻的黑人女孩,不过身上的工作服与高跟鞋倒是让她看起来很职业化,不像嘉贝斯那些旅馆,就直接当地人穿个袍子,有些还是休闲装。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有看见,不要杀我……”前台蹲下抱头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这反应倒是让陆舒准备的一套说辞都直接作废了。
“怀里的这个是线人,车斗里的那个是重犯,我在跨国办案,记住,你什么都没看见,如果有信息泄露出去,他们的同伙就会杀上门来,到时候我们都死无葬身之地,明白吗?”思来想去,为了避免麻烦,陆舒决定还是给自己准备一套说辞。
弗留斯肯定是要捆扎起来的,亚伯拉罕却不必,因此两人的身份一个是犯人一个是线人,用以增强合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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