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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rde,都给老子死,你们这群下贱的臭虫!”,弗留斯在电话那头不知道冲着谁吼道,“给我开慢点,我的晕车很严重,上周我遇过到一个不要命的司机,坐那个碧池的车差点让我把胆汁都吐了出来,你根本想象不到敢在市区内开上一百的疯子有多危险!”
陆舒不再说话,而是静静等着弗留斯那边安静下来。
半晌后,电话那头重新归于沉寂,只有呼呼风声和汽车在公路上疾驰的声音。
“哦,哦,我还有电话,你们先带我去预定地点,我有事要处理。”,弗留斯抬起电话重新给陆舒打了个招呼,“哈喽,金丝雀,你哪位?”
弗留斯记得自己并不认识什么叫金丝雀的人。
“我是杰克。”陆舒试着用里家坡护照上的假名字来唤醒弗留斯的记忆。
“杰克?我他妈还是露丝呢,你到底是谁?”
听到这句话,陆舒再也绷不住了,扶着洗手池边沿低吼道:“我就是你嘴里面的那个碧池!把车在市区内开上一百的人!”
“噢,我的错,我想起来了,我们亲爱的三级客户,我为自己的错误向您致以最诚挚的歉意。”,弗留斯道了个歉并反问道,“那么你现在要什么服务呢?我尊敬的先生?”
在战场上,士兵们通常需要一些外部刺激来舒缓战斗带来的压力,脏话是除酒精和烟草以外,被最广泛使用的东西。
而在服务业中,保持良好的情绪以面对每一个客户则是一种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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