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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在开锣时间久了已经习惯了说嘤语还是怎么着,女孩和家里人的对话从开始到现在一直用的是嘤语。
女孩的母亲嘤语水平也不差,能看出来这个家庭文化程度不低。
从女孩的电话以及电话那头老母亲絮絮叨叨的嘱咐中,陆舒能听出来一些信息。
这姑娘一家的国籍是乌科兰,民族却是鹅族,还很不幸的就住在棊辅,当战争打响后,学校停课,她父亲首先丢掉了大学教授的工作,而且因为教的是美术,也没能再找到适合自己的新差事。
毕竟在那种战乱四起的地方什么都缺,可最不缺的就是艺术家。
战争开始后,棊辅治安越来越差,女孩家中隔三差五就遭贼人光顾……有人认为这位教授手里必定藏着什么传世名画。
如果把名画拿到西方去卖两个钱,说不定就能在那边定居,摆脱梦魇一般的乌科兰。
之前家中还有两个哥哥在,尚可勉强度日,如今其中一人在部队里服役,另一人死在了顿镍次克。
女孩哭着哭着就开始起身擦拭眼泪向机场酒店走去,又在旁边的商店旁对着橱窗简单补了下妆,再继续向机场酒店走去。
不用问都知道这女孩接下来要去做什么,在汉斯的红灯区,这种打扮的年轻姑娘太多了。
陆舒不禁感叹,如果当初自己一家在那场针对卡索沃的炮击中没有各自失散,真不知道现在又是个什么光景,是好?还是坏?
陆舒不知道这些,他知道的是,旁边那个阿三店主要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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