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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其实很普遍,因为陛下已经疯了,无数被洗脑的男男女女又甘心做他侵略别国的走狗,当时的东瀛可谓遍地都是遗孤,老太太在过世之前曾经嘱咐过我们,一定要铭记历史,如果有人忘记过去那些真实存在的事,那就是对她最大的不敬。”
正当佐藤还想和陆舒说些什么的时候,送佐藤来的那辆警车的司机从车里钻出来冲佐藤喊道:“先生,有你的电话。”
“稍等一下,我马上过去。”佐藤扭头回了一句。
随即佐藤转身对陆舒说道:“如果有机会的话,麻烦替我跟你的朋友说一声抱歉,这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还有,我最近这段时间都会在加尔丹医院,你要是需要疗伤就来找我,甚至不需要找我,只要你报出陆·舒马赫这个名字,就能在这里得到英雄一般的待遇。”
“好了,狗日的猹,你今天真是出人意料的煽情呢。”陆舒笑道。
他不明白,为什么昨天在法老国还跟自己逗乐的佐藤,今天会变成这个样子。
“因为我真的不希望某天听到你的噩耗。”,佐藤转身离开,挥了挥手,“离了樊笼的金丝雀,希望你真的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吧!我走了。”
佐藤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上了车,警车越开越远,渐渐不见了踪影。
陆舒回到靶场,看到号称绝不摸枪的肥宅正在认认真真的举着那把狙击型AUG一枪接一枪的向远处的靶子开火。
太阳渐渐西斜,靶场里的温度却越来越高。
沙漠就这点不好,热的时候能把人热晕,冷的时候能把人冻僵。
“你是要.300的子弹吗?没问题,我来解决。”,孟黎柯看见陆舒过来,撇眼瞅了陆舒一下,又继续投入打靶大业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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