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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在穆尼黑给人家酒馆做清洁工的那会,还记得有个新手调酒师总喜欢把调好的酒从雪克壶里故意洒出来一点在桌面上,陆舒问他为啥要给自己增加工作量,那调酒师说他也不想,但是他的师父就是这么教他的。
直到某天,调酒师才终于搞明白,原来是自己师父作教学的那天不小心失误了一次,结果他跟着学了好几百回……后来为此心怀愧疚的调酒师请陆舒喝了一周的鸡尾酒,虽然大多是练手失败的伏特加马提尼罢了。
还记得另一件事,有一天陆舒下课的时候,被同班级的两个女孩直接拦在了过道里。
“舒马赫,校门口竟然有人用啤酒瓶堆出了一棵圣诞树,一起去看看吧,你有见过啤酒瓶堆成的圣诞树吗?”
“没有,怎么了?”
“哈哈哈,竟然还有人没见过啤酒瓶堆成的圣诞树。”
“哈哈哈,他没有见过啤酒瓶堆成的圣诞树。”
“哈哈哈,怎么会有人没见过呢?”
……
妈的,这整个就是一愣兮兮的憨憨民族。
虽然从小生活在类似的环境当中,陆舒也理解这种无聊的笑点,但理解和喜欢真的是两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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