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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舒是因为写过几篇论证野生动物和现代疾病之间到底有何关系的报道,而孟黎柯则压根就没想过要吃狼肉。
他手艺太差。
陆舒甚至怀疑刚刚那盘入口时略带土腥味的凉拌金针菇到底有没有做熟。
在楼下刚刚发生的打胡狼的这件事,证明了哨戒机枪确实有能力护着自己睡觉,陆舒和孟黎柯也就不再多想,干脆安心回去睡自己的觉。
抛下后来打死的那头胡狼,陆舒先回到自己的小屋睡着,孟黎柯则是在客厅借着手电的灯光,尝试着使用一把匕首将最开始猎到的那头胡狼的胡狼皮整个剥下。
当陆舒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依旧黯淡无光,只是表上的时间告诉他,现在是时候该起床了。
“走吧,现在是六点多,今天得趁早去盖尔扬了,刚才我看了天气预报,下午的时候可能会有弱沙尘暴,在那之前我们得准备好藏身之处。”
陆舒把HK337悄悄背在肩头,看着孟黎柯双手裹着一件发白的旧衣服把那头已经被去了皮的裸狼从窗口直接扔下。
随后孟黎柯默默叠起了一张厚重的狼皮,在他叠皮子的时候,不停有白色的小颗粒从狼皮上落下。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在这种没有条件的地方给生皮做防腐的?”陆舒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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