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有时候学得太像,反而也算是弄巧成拙了。
“我觉得对于这个国家来说,虽然和平的希望渺茫,但是他的人民依旧需要我们来拯救。”玛丽卢梭礼节性的回答了陆舒的问题,正待开口进入正题,却只听到陆舒追问起来。
“那么你来到这里又是为了什么呢?”陆舒继续用嘤语追问道。
陆舒的高卢语只是刚学,能简单打个招呼问个问题还行,如果要说一些复杂的对话,倒也不是不行,就是速度实在太慢。
玛丽卢梭这名字一听就很高卢,跟土生土长高卢人飙高卢语,那不就等着被人家血虐么。
“当然是为了保护这些无辜的老百姓!实不相瞒,我之前是从一艘隶属于约翰牛的人道主义医疗船上下来的,那艘船上挤满了因武装冲突而受伤的牧民,每天都有超过二十名立柏亚的无辜民众被送往医疗船,而更多的人则是只能留在纳卢特的难民营里,使用着战前废弃……”玛丽听闻有人询问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立即慷慨激昂的说道。
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对着陆舒怒目而视。
“我才是记者!”玛丽卢梭用嘤语愤怒的喊道。
看着卢梭小姐那气鼓鼓的可爱表情,配上旁边在风中凌乱的摄像师,孟黎柯终于忍不住了,扒着尼桑皮卡的车斗开始吱嗷大笑。
“哎呦……哎呦他妈的,可笑死老子了……妈的……”
陆舒扔下手中步枪,双手举在胸前做安抚状,被涂成沙色的HK337上连接着的肩带在陆舒肩头不断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