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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这两个月里发生的事,陆舒常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曾经他还只是一名在汉斯底层谋生活的小记者,但因为阴差阳错的一场暗杀……他认识了不少以前从未认识过的人,知道了一些……他以前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的事。
但只要结局是好的,那一切都是好的,对吧?
隔着玻璃望向躺在后座上的帕夫柳琴科,陆舒如此想到。
等到皮卡接近图尼丝边境之后,为防止有哨兵把他们当成夜间闯关的武装分子,甚至用装甲车车载的机关炮把他们轰成残渣,陆舒只得在一公里开外就下车,走在皮卡前头做导引。
当然,为了尽快把老毛子送进医院,他不是不能走其他边境,找一些没有边境护栏的,人烟罕至的地方,偷偷翻进图尼丝。
就像上次武装分子袭击加尔丹那样,根据新闻报道,武装分子就是绕开了哨所,破坏边境护栏进来的。
但一想到当年汉斯学霸埃尔温元帅和约翰牛的废柴二世祖,在这块地方开着坦克互锤的时候,不知在沙漠里埋了多少地雷,有些还是反坦克地雷……
好吧,有些事情,想想就好。
带有倒刺的围墙、不知埋藏在何处的老式地雷、忠于职守的贝都因哨兵……我选择最后一个。
果不其然,当陆舒高举双手走在最前方,快要走到那处亮着探照灯的哨所时,哨所墙头的探照灯,突然转向了走在公路上的陆舒,以及他背后的皮卡。
强烈的光源照的陆舒睁不开眼睛,但他生怕引起误会,不敢用手去捂住双眼,只能一直紧闭双眼高举着双手,向前缓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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